、谈谈诗、喝喝酒是没关系,有来往是不好了。按律本朝官员是不能和官伎有苟且的。”
这话听在丁良耳里就明白,邵学士不承认有苟且,但大家都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一定和官伎上床了——!否则你拿出证据来说你没上床!没证据就一定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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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范文存听得这样的回答,在帐子在跳脚,“我看错他了!程美人有卢四夫人这个帮手,张夫人有郑家这个后援。都能把内库填满。邵大人有什么?我有什么?邵学士去召郑锦文,人家进了张宰相府里不出来他还能把他怎么样?我让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捉个小丫头,他就给我来这套!有能耐他今晚别回家叫我撞到——!”
丁良在边上听了公子和枯墨说的这一番话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范小学士一个劲撺掇着公子纳郑家女为妾是为了什么!
傅映风一句话打发走了苦着脸的枯墨:“我晚上有人约了吃席。不回外祖家吃饭。你让他放心撞不到。”
应付完了范文存,他瞟了一眼害怕的尾儿,还得想法子把这小丫头弄到手又不让郑归音生气,便看向丁良:“郑娘子方才你说了什么——淑妃的事?”他随口一问,丁良连忙点头:“公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