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
脚步声声,在房里喝闷酒的卢举文被她召来,听得这消息,他的酒全醒了,简直是不置信:“什么?”
“你也放放罢,和一个瓦子私伎计较什么?”卢四夫人含笑坐着,命人去把卢举文的侍妾召来,又命人打热水准备帕子。
侍妾挹翠一直担心卢举文失恋乱吃酒,又怕他在卢四夫人面前耍酒失态,本就暗暗跟过来,此时听得叫
她,连忙上前来向卢四夫人施礼,服侍卢举文。
待得热水热汤送来,为他抹脸,送醒酒汤为他服下。他呆坐着,心里反复寻思着,唐菲菲那娘们还想仗着琵琶绝技,甩了他考教坊司,弄个诰命?现在整个教坊司都没有了!
“七姐,七姐你早料到了?”
“光看眼前的小利,不明大势,便是她技艺绝色,堪为国手,又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卢四夫人端坐在轩前月下,啜着手中茶汤,淡然一笑,“不过一私伎,何必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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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瓦子里,依旧歌舞升平。
乐燕歌馆,月入窗棂,唐菲菲在自己房中还在苦练琵琶,只等教坊司宫试。
三楼席上的公子们嘲笑完了许文修,转头又发现了一个更大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