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相信她可以夺得内库官?赵若愚很无辜,同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选女资格已经没有了。郑锦文都罢职在家了?她岂不应该急着成亲了?
她却持着盏,只笑道:“既然我们都犹豫,就没必要再谈这门亲事。上回我已经说了,我们的亲事作罢
了。”
赵若愚已是叹气,他的酒盏早就放下。吃着一小碗羊肉桂圆鲜汤。他酒量不错但从不多饮,分寸极好。看着他平平静静地模样,她早听说寿安伯公就在家里孙子们面前评论过这泉州来的宗亲后辈:
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和他能比?叫你们遇上他这样弟妹惨死自己蒙冤的事,不闹腾着乱吃酒不着调?傅九那小子当初家里出事是怎么闹腾的?他赵若愚呢。
赵才子却是越挫越勇,十年来秉正道而行,一意诉冤、告状、自家还能刻苦读书三榜连中。这就是人家的心志坚心性好。
但她却明白,他当初是差一点跳海寻死了。
赵若愚同样记得旧事,和她的情谊不比别人,吃完汤放下碗,取了帕子拭嘴后便道:“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等。”他一直退让,反倒让她冷静下来,他沉声,“我和汪娘子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压根不相信。却收敛起脾气。赵若愚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