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起来了,二娘子那心疾看着是越来越好了?回去和嫣浓说,请大夫看看才好呢,嫣浓以往就悄悄说,二娘子和傅九公子在一起坐车说话,没看着要发作的样子。傅九公子是不一样的。上一回是遇上了修国夫人才发了病呢。
逢紫再一想,她方才早看出傅九公子今日换了一匹紫骝马,身上的夏衫子亦是宫样新裁,一路上府里报信的家丁说,他是带着夏逊和李贺来家里,李贺倒罢了。夏逊那不是张昭仪的母家人?
“奴婢看,这岂不就是为了二娘子?这亲成不成,也是叫张娘娘不催着二娘子和赵公子说亲…”
郑二娘子呜呜呜地哭着,趴在车厢里,裹个薄披风滚得像个桶,撅着屁股脸埋在靠枕堆里只顾落泪,别的话一声儿也不出。逢紫这时又不怕她发病,怕她在枕头里把自己闷着,喘不上气。
丫头额头渗汗,又是打扇子又是取了帕子,想为她
拭泪却无从下手。
厢顶的熏灯照着,她见过二娘子在家里哭,她往常是一边哭,一边倒在床上骂人号啕的。连大公子在书房里都能听到动静。没料到眼前这样才是真伤心了?
“二娘子,二娘子想想,娘子和赵慧儿说起让公主府选女官的事,傅大人还不知道罢?”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