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二娘子应该做个安静闺秀在家里吃吃玩玩、理理家事、带着陪嫁丫头和嫁妆等着出嫁一样。全是一厢情愿的幻想。
“姑娘,这怕什么?让三郎和武官家的娘子说亲就好了?”嫣浓倒是觉得小事一件。
“武官家的娘子?我不是没想过,但你想想香兰娘子?若是和香兰一个性子的话。两个人要怎么过日子?”她还是替三郎操着老娘的心,洗好了脸净了口,她左思右想,低头在逢紫手上吃了几口奶子粥,“香兰娘子那样是真好,我也喜欢她。但你看李副相家敢不敢让她和李贺公子说亲事?两个糊涂又脾气急的孩子,要怎么过?”
三郎可不是孩子了。三郎打小在海船上领着一群贼人,十三岁就进了泉州水师,如今他在明州水师的差使被除了那也被家里连累,不是他自己没本事。嫣浓想想:“三郎的差使怎么办?”
“除了就除了,让三郎来武学读书。”她倒是欢喜不已呢,早就打算好了,连忙指着桌子上的文书。那可是她帮着三郎在谋进京城武学要写的公文。
“三郎读书的事,一定能办成。”她和郑锦文都精明地意识到了一件事,陛下一骨碌贬了父亲,兄弟们的官,还除掉了她的选女资格,算是全家倒霉。
但也许是陛下忘记,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