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他比二娘子难说话多了。
郑锦文自己做出的事业,又自己奔出了官位,和国舅府上也是他自己弄来的亲事,他太有能耐,就特别看不上三郎暴脾气,受委屈就打上官,什么离开了水师去了富春县这更是混帐。
但二娘子进来了,在郑大公子身边坐下,和郑锦文说笑了几句,她手里拿了包冯玉儿在街上刚买的五色纸袋豆子,吃着五色豆子的零嘴,还说起这是府衙大街第六间铺子的五色豆子,是宫里也叫过的泛索。这铺子还是三十年前南逃时,跟着太上皇从东京城里逃过来的百姓生意。她递给他,又说了几样他喜欢的菜,说去瓦子里叫了。郑大公子也笑着看她。伸手接了两颗儿零嘴丢在嘴里。她便打眼色让吴六耳不要担心,有她呢。
他心中苦笑,上前来,老实把三郎射了一封箭书进侯府的事说了。
“既是公差来京城,就更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他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他痛骂着,她连忙就劝:“没差事没前程就算了,来京城里上学读书吧。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三郎。”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立个事业!?谁在外面当差不受委屈?他这样随兴,哪个上官会喜欢他!”
“上官喜欢了,也未必就是好事。上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