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叫厨房准备的下湖渠出的鲜藕,可磨了粉了?”又看她,笑着,“扁眼儿的鲜藕,得的鲜软粉儿。你今日来,抢了我的头遭了!你的新鲜屏风可快些送来——”
“啐!你这丫头,这就和我换上了?”
藕粉香浓,盛在了黑轴瓷盏里,软玉一团。这点子小吃食她吃在嘴里也不算什么,但顺喉而下,只觉得心甜意软,身子安逸起来。
陈家姐妹们和她不见外,吃着藕粉,引她在水轩上坐了,陈家也沿运河建了河房,河风送爽。碧波荡漾
。自家姐妹说着打理针线的事,她只是听着罢了。
她随意走到临窗水轩前,看着府后水码头上的画舫,这陈家画舫制工有趣,漆的绿漆莲荷是画院式样,上年她就喜欢,还和她们姐妹商量过,在侯府里的荷湖收拾了好多荷杆子晒一晒,扎起做一扇子四折屏风。今年要放在这画舫里,得个野趣儿。也是别家娘子没有的东西。
“必是比别的什么玉屏风、紫檀屏风更有意思。”小公子小娘子好奇听着,神色间是欢喜,如常说笑。
大约是父亲陈大人不在家,离别去哪里只有母亲知道,写来的书信也只有母亲陈夫人收下看了。母亲若是平静,孩子们就欢喜。
秦文瑶心里便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