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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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六耳在岸边终于找到了郑换虎,就有了一种大事不妙的偏头。隔了三天
两夜,才找到三郎,三郎还拿到了二贼的首级,他一颗要吓裂的心终于恢复了生机。心里就像是小鸟儿一样唱着歌。至于那些亲信小子们,更是沉不住气,
个个都围着三郎兴奋得乱叫乱跳。有两个最小还在抹眼泪,都怕三郎出事了,立时被几个老贼人嘲笑痛骂:“哭什么?不像男人!”
哭一哭也不妨事的。郑抱虎还在笑,摸着小子们的头让他们别哭,直让老贼人叹气,暗地里和吴六耳埋怨:“三郎别的都好,天生的首领样。就是不应该打小和二娘子天天在一起,学得女人气。二娘子就是老爷说的那样,软团子一样没事就抹眼泪儿。抱着三郎不撒手。三郎还要安慰二娘子呢!多亏大了几岁,要说亲了,她上了十岁开始总算也摆出姐姐的款儿了。”
“…”原来是这样?吴六耳寻思着回忆二娘子写来的信,如今还真是,二娘子天天就是长姐如母的款儿。唠叨得不成样。
三郎坐在岸边歇息好了,吃喝都有了,便找他要回了二贼的首级,把到手的功劳,随手就送给了什么庄头家的可怜没爹的娘子。
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