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什么委屈?”
傅九在中舱屏风后立着,看着郑大公子走过去了才打发了丁良进来,悄悄和她禀告道:“也怪不得大公子。夏家那几位公子厚道,本来对他的人物才具没什么不满意,言谈甚欢——”
她顿时听得欢喜。郑锦文长得俊有才干,应对进退亦是头一等。长眼的谁看不出来?都会知道他迟早要复职。否则张娘娘早发话不让议这门亲事了。她连忙问丁良:
“既如此,但我看他看着心情不大好,是在席上吃了什么人的什么话?”
“那位捉妖的俞大人有些古板,倒是问了二娘子在
泉州城的风声。”丁良说说得含蓄,“郑大公子忍着没发脾气,在席上没恼。许是心里恼了。”丁良偷觑了她的脸色,见她没动怒,倒觉得兄妹俩是一条心,上回在明州钱园有户蒋家公子说她做外室的流言,郑锦文是当场翻脸了。如今当然只能忍。丁良又回头看看前面,也劝她,“夏大人心里有数呢,吃吃酒不会在意的。夏大人在席上也帮着二娘 子分辨了,说上了名册参选,只是被陛下一起除了名。”
她微怔,叹了口气。
早知道必要连累郑锦文的亲事。否则她何必一定去参选。只没料到辛苦一场被除了名。
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