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抢回来一偿旧恨。也是天经地义。他没有不愿意帮忙的。
傅九一笑,拱手谢过,这才带着随从催马而去。郭庆远一丢马鞭,进了酒楼里坐着,眼望着两条街外的侯府重重楼阁,园林烟云浩渺。难免叹了气:
陛下初登基,以护国忠勇之功赐爵清远侯,又给映风父亲赐府。当年是何等的风光。后来,侯府小世子父死母嫁,他年少被夺爵,不得已离家弃姓。又是何
等的落泊?
他感慨万千。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如今傅映风又回来了。
陛下的意思未必就不是如此。本来就是傅九的心爱之人,抢回来就是应该。陛下要做孝子又要做圣君,干不出这样的事。但秦侯府如此胆大妄为,官家心里一口恶气也是要出的。正好让傅九报仇。
上了三春酒楼,郭大人热辣辣吃了一盏好酒,还寻思着,碧叶这旧人恐怕不能和郑二娘子一样进公主府做女官,给傅九做妾也不配了。但藏于外室偶尔去几回就足够。他方才也劝了:
“女人家,懂什么?不需得和她计较。也可怜——妇孺之辈身不由已,不过是看主家的脸色罢了。这是咱们男人间的事。”
男子汉大丈夫,隐忍以待快意恩仇。本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