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母亲知道郑老二刻意今天才来巴结。但为了儿子,母亲也觉得总比这郑娘子不来巴结要好。
“听说她报了女官试,她参选我是写了保书的。”这娘子前阵子被除名,范夫人也很丢脸的,她的保书是随便写的?她看看大儿子,“我既推荐了她参选,殿中省按例会再差人来问我她的事。你让她放心。我知道怎么说。”
“是。母亲。只不过,儿子看她的意思——恐怕是安慰淑妃。”傅九觉得他不是一心要为郑归音说好话,但母亲想听什么,他太清楚了,“她来和儿子 说这事。不过是因为淑妃这事被陛下知道,陛下必定要问儿子。”
“又不是你的错!北洋池的地产,谁家没有买?怎么就淑妃手上的亏空了?我这里买了的还赚了几倍呢。”
范夫人这话,只能私下里说,淑妃和大儿子一比,范夫人还是更爱自己的孩子,又抬头看傅映风:“按说,这也不是淑妃贪墨。做生意岂有不亏的。陛下的私库,我听说也亏了——?”
“陛下,多多少少有察觉。儿子是这样猜的。突然要十万贯。这就是让张昭仪如实禀告了。”
张昭仪不想得罪傅淑妃。不理会内库的帐目混乱要如何整理。反是拿着内库帐目一定是汪太监和大刘妃、燕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