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蛋依着窗框,对这些事倒仔细听着,听着他一肚子见识她连忙谦虚请教道:“我也听说不一样。但我到底没见识过,你和我说说?”
“没见过就算了。我也不知道。”他笑着,他凭什么替赵小子说呀? “我只知道赵若愚要有他亲爹一半喜欢闹事,迟早要把你们家家产全占了。”他恐吓着让她顿时气结,拿眼瞪他:“那你还说不知道?”
他翻身下马,大笑着:“他那个爹——听说连官家都头痛。太上皇说不要理会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难免疑虑更重:“赵从俊的亏空也不用补了?”
“不是有赵若愚在补?再说你以为官家这样好说话——?”他看着她含笑不语,她瞪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赵若愚要不是和郑家走得近官家拿定了他一定能弥补亏空,也不会如此好说话的。
她叹了口气。傅九瞥她一眼倒没有误会,也叹道:“他不去榷场作这个官,他爹就得出事。他去榷场了,就帮不上你们家在泉州城的事。”
“我讨厌他们家的豆保母。因为她——”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不想再是提豆氏和她生父之间的事,抬头看向他,羡慕着:“傅九。我听说淑妃的母亲承恩侯夫人来了京城了,今天进宫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