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是个泼妇也并不多了?
展开后。他看到了眉笔所画的黛青碎纹字,顿时一呆。如逢紫所想,公子哥一见这眉笔信,还是先想到了夫妻之意。想到了《闺意》这诗中的两句。
“妆罢低眉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他隐约嗅到了信上丝丝脂粉幽香,难免有丝心情悸动,欢喜暗忖着她难得如此?难道是总算想起耍泼也罢了,最让人生气的是她昨晚在河房里光顾着那些娘子们赌钱玩耍,根本没和他说几句话?
他可以忙了大半月,好不容易抽工夫在河房里见一见她的。
想想她心里有他,傅九公子挥手叫人都出帐子,把冬青枝插在了他的帐中水壶里,他独个儿歪在椅上准备慢慢读信,然而不读也罢,读了后所谓深情爱意一扫而光,他咬牙扭眉不已,她在上面写得如此煞风景:
“借着这回推恩。让苏大公子苏幕天他们得品级复职,不知尊意如何?”
他坐正了反复读了两回,他人在城外,但对宫里的事同样了如指掌,丁诚这会子也匆匆揭帘进来禀告:“公子,那伙子海商苏、郑、许、钱、汪几家全动了。小的看他们已经联起手来了。”
“我知道。”他摆摆手让他先退下,他再看这信,郑二娘子她在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