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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映风坐在了茶楼平台上,远远就能看到弯拱堤桥上的明月,看到岸边如美人洗发般浓密垂柳,丁良站在他身后按捺着,站得极稳,但这小子心里只想打听方才的事,比如公子去那埂桥柳树里,听到郑娘子和刑碧听吵架了?
傀儡戏还在闹着,傅九坐在椅上微闭眼。他没料到刑碧叶会和她说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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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他——向官家请旨要离京城去宣州城,郑娘子应该听说了吧?”她并不想提碧池寺里的旧事,委婉说起这位郑娘子一定关心的事。懒人听书
嫣浓和逢紫站在了五步外,隐约听得。嫣浓的脑子不够快,逢紫却是精明许多一听就想提醒姑娘: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继续问碧池寺里的旧事。
“我知道,是你押错了。”
郑二娘子的回答,叫刑碧叶意外又莫名。
“郑娘子的意思……”
“我知道,你看好傅九,你押了他二十年后会复起。”她在堤桥边缓步走着,抬手轻挽耳后的碎发,她的动作如柳条枝一般轻柔,她的微笑如月光,刑碧叶却再一次感觉到了她眼中锐利的光,和她的字词一般击中了她的心,
“但你也看好自己,你押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