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参政平常并不主张北伐。”范相公笑着,“老夫也不主张。但如今张相公不在,人人都把老夫当成是主战了。”
“相公是先谋粮草,再谋战事。而不是不谋。”
“哦?”范相公还想再听,吕妈妈却谨慎着不议朝事,范夫人她一眼,眼带婉惜,范相公也就叹息了:“吕夫人你——论才学本应该是伴殿上朝的写旨女官之一。荣休时本应该有一个郡夫人诰命才配得上。可惜了——”
“有老相公这句话,妾身已经是无憾了。”吕妈妈含笑。极豁达的神色,这才叫范小学士击掌叫好,他如今已经被傅九差人骂了一顿知道郑娘子看来是不可能去做东宫侧妃,因为表弟不答应。但他另有办法,“夫人这才是游仙一般的意境,当浮一大白——”又恳切地看向范夫人,“侄儿觉得,郑娘子也应该学学吕夫人。早些和九弟成亲在家里相夫教子吧。”
吕夫人翻个白眼,范夫人好险没喷笑出来。范相公笑骂着他:“胡说!”
“外祖,依孙儿来看,如今这谢氏女的事根本用不着淑妃娘娘出手。娘娘运气极好——”
范相公父女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歪主意,但只有吕妈妈听得暗暗点头,范小学士平常上班就在宫城里,在各藏书殿里观书研读,他写的诗词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