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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从赵若愚身上的白绦带青环佩玉转到了傅九腰间没摘下的包金腰刀鹰嘴扣。又从鹰嘴扣上转回来。这样来回五六次,逛园子的小姑娘小孩子从她身边跑过去了七八个,她突然发现她被排挤了。
傅九在排挤她。
他故意的吧?她含怒瞪眼。
方才傅九一过来说话,就仿佛不经意向廊上走了几步,赵若愚自然也得跟着移步,她不知不觉跟了过去,突然就发现站到了廊上来了。
廊上自然凉快一些,没有人举着扇子帮着扇风、遮阳也没关系。水码头横在湖面的廊道上,她的丫头和船另有事去了。她闭嘴想等他们把话说完,万万没料到傅九太卑鄙。
他笑着问赵若愚:“听说令弟进了京城宗学,写的一首诗叫师傅们圈点赞叹不已。果然是雏凤清于老凤声了——”
赵若愚只能应着,他们从宗学谈到了太学,从太学谈到了国子监,再从国子监谈到了武学。
赵家四郎若痴才五岁,就已经被傅大人规划好了进宗学,考县学,转籍去明州、潭洲之类考个府学,因为两地的名儒学院极有名。
明州书院不用提是他傅大人读过的。潭州有岳麓书院。在这两地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