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劳动郑娘子。这事是汪孺人托了我们夫人,我们夫人对公子说,她是宗亲的遗族。亲戚情份又看着她寡妇失业。不好不扶帮。”
“正是如此。这是应当的呢。”她如此答着,伏安还能说什么?赵若愚和赵秉义的旧恩怨根本不能几句话说清。这只能公子来说,况且郑娘子并不是不知道。他只能回去了。
傅九在心里笑。瞅着她撇嘴的神色知道她心里明镜似的。赵若愚蠢现在没空过来,那是因为他在隆仪伯夫人面前为了汪云奴的推恩在说情?郑归音以前是个被抛在沉船上仍然天真单纯的糊涂小姑娘,现在还是挺可爱却不是个糊涂小娘子。
“公子。小的切实打听了,箭社都头夫人娘家是卢家的远亲。”
傅九沉思,卢开音女人也太精明了些。外面这小校场的集会果然就是她谋划的?这人果然就是郑归音她同母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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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乱红苑外一墙之隔,半春园的晴光雨色楼高有四层,建得精致玲珑,从四楼椅栏下望足以俯视小校场。
楼梯口,便见得茉莉花种在玉盆中,沿梯一层层摆上。从一楼延伸到了四楼厅间就是一变。玉盆笨重。茉莉花和着泥土载在了双层牛皮纸的纸袋花盆里,纸色与楼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