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个眼色给柳空蝉,让她退出去,柳空蝉哪里敢和他顶着来,施礼低头。他才笑道:“娘娘在宫里安好。前些日子下官送去的珍珠果子可还吃得?”
“吃得。吃得。这酸甜的滋味熬在白粥里,娘娘每天离不开嘴。总算是人结实了些。”老乳娘叹着,端详着他,“娘娘时常说,和九哥儿打小在府里没有白好一场。”
“大姐姐照顾着我呢。”他知道老乳娘一语双关,也知道承恩侯夫人绿着脸不满意地瞧着他。
一来,娘娘打从怀孕吃得多补得多,胖了不少。但八个月时一看胎儿太大了怕生不下来难产。一家子得了这消息都吓得不行。范夫人时时忧心,更不要说承恩侯夫人每夜都睡不着,时常做恶梦梦到娘娘母子都没保住。哭起来也病了。一家子鸡飞狗跳。
这两个月他也是费尽功夫得了这个珍珠果子的方子,进献到瑞珠宫熬粥,补着娘娘,胎儿像是没再长大了。
二来,还不是因为公主治病的事?
驸马看着是做不成了?他当然是用不着抢这个驸马做,但他瞟了眼母亲的神色。好在范夫人现在还在镇定着没什么表情,看起来也不像侯夫人那样三分病愁出十分来,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也许她这一招没讨好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