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得改了。
“娘娘,那宫牌子的事……”
“不用理会。她吃吃亏也好。”张娘娘丢了帐本子,“往日是我太纵容她了!事事不与她计较。难不成还要等到她闹出事来,官家来问本宫,责怪本宫没管好娘家门下的人?”
“是。”挽迟想了想,轻声禀告,“奴婢听说傅大人在查这事。”
“他是怀疑淑妃罢?”张娘娘笑了,总算也点头,“若是他们姐弟失和,郑家要和傅九联姻。这事本宫也乐观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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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归音进宫不如以前方便,便赌气藏在家里。傅九的粟子冰居然天天送来。
有一天,她吃到半路停下怀疑地看着小碗,“真是吕妈妈的手艺?”
吃着味道是没错,但这样和善好说话天天做冰,太不像那孤傲老太太为人?
“姑娘——吕妈妈是范夫人跟前的女供奉,傅大人是她的主人家公子。奴婢听铃儿说吕妈妈在范夫人身边,单是月俸就是奴婢的二百倍了。”
嫣浓的身影倒映在初升月色下,这丫头提着长柄吊索铜香炉,忙着在窗外水廊上摇着炉球熏蚊虫,听着她的自语就隔窗笑话她。
“吓——?!”二百倍的贫富差距震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