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京城里做相府门客时也给我在雁水楼附近买了一座小别宅还有几座榻房仓库,就在傅九——不,就在范夫人的别院隔壁。”
她喜滋滋炫耀,傅九在那地方买了好几座小院子算是狡兔十窑,其中一座送给了老娘之类的这就不用说太清了。她这样痴情的女子偶然查到了也是不会出卖傅九的。
突然,她发现了挽迟女官的脸色不大好,她赶紧拍马屁:“要不,我把榻房都进献给娘娘?”她暗示着,娘娘是不是手头紧,所以裁完了教坊司又开始查殿中省的帐目,她被拿来开刀是一点怨言也没有的,又吹嘘着,“城北北洋池那里水路很顺畅。院子都是租出去做塌房仓库。放布匹油料这些特别防火,每个月的进项不少。”
“……不用了。你记得催着郑大人把下聘礼事办好。”
挽迟女官从小角门离开前,她恭恭敬敬地送着,挽迟看到了宅子里种着的藤花和张相公旧宅里一样,问着:“这处景致不错。”
“花木都是我哥哥布置的。用具器物就是张干娘指点着我办的。都是宫里时兴的风物呢。”她陪笑着,“论起这宅子,也是离着宫城近,方便娘娘差遣的意思。”
女官到底在角门止步,回头叹气看着她,“你不用送了。我是奉旨去张府里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