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甜蜜,暗道幸好装傻了。
她觉得傅九真体贴,越发把心事拿来和他商量:“我想过成全她,但夏娘子也很喜欢我哥哥,她又是国舅家的娘子。性情好对我也好——”她愁眉苦脸,左右为难,“我总不能非把逢紫塞回给我哥哥,以后嫂子生气了就不让我回娘家了。”
他倒实在得很,摇头:“你哥哥若是喜欢逢紫,就不把人送给你了。”
“可不是呢?”她叹了又叹,逢紫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果然就打听着:“你跟前的丁良订亲了没有?”
他知道她的小心眼,瞪他:“不是说过和柳空蝉配在一起?我成亲了他就娶。”
“喔,我忘记了。”她虚伪地嘻嘻笑着。
两人的脚步停在了码头边,她的船停在这里。郑家仆从们都先上了船去点灯,单她和他在岸上站着。灯光一时全都亮起,北洋池面的水光在夜色星光下翻波涌浪,夜风息息。
她哪里会忘记柳空蝉,只不过是试探。她瞧出来他不讨厌她这种小诡计,她就觉得果然就是大丈夫心胸,开开心心和他手牵手,撒娇着:“那丁诚呢?他不是考了锁厅试,要做文官了?”
这样能文能武的年轻男子,长得又不错。她觉得和逢紫很配。
连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