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是极好的。否则请得起林御医——?”
“!!!?”她闭嘴行了吧?
到了半夜,她抱着竹夫人睡觉还是好热,于是揭帐子起床趁着嫣浓不值夜,她溜出来,叫上半夜才回府的郑大公子,悄悄从井里把冰冰甜甜粟子水拉上来。
“……不是留给我喝的?”郑大公子辛苦了一番,刚准备接过来喝,就看到她几口全自己吃光了。顿时生气。
“你不是在宫里得意了?你还用吃甜水?我被扣了宫牌子现在还不能进宫!”她一通埋怨,他就闭嘴去睡觉。
第二天,她还等着人家再送,没料到傅九居然从此人影绝迹。她头几天还想着找理由:‘他必是在城外工地上,太忙。”
就这样唠叨了几天,她开始怀疑了。连郑锦文也笑她:“你又知道他忙了?觉得只要送吃的来,他的人来不来无所谓?现在吃也没有了?”
“……又出什么事了?”
“赵若愚出事了你不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终于就明白,不进宫果然是吃亏。外面的消息郑大公子不提她就不清楚。但要是进宫,各种流言和谣言总能知道一些。
“赵若愚要提前去榷场上任?不等秋祭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