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问?赵从俊是什么人谁又不知道?他在有小爵位的宗亲家里吃酒说出这样的话来。按赵若愚的性子,他立时就上门去陪罪,他爹是吃酒吃多了。 这事转眼平了。”
“这不是挺好?那你避开他是为什么?”郑大公子很开明,“你们好阵子没说话,见一见问一问好。难道人家就说咱们家和他假订亲?”
“豆保母还住在他们家呢。”她冷笑着,甩袖就走了。
“……”赵若愚在阶下,正听着这阴阳怪气小家子的声音,看到了她转身离开消失在屏风后的身影,他只能苦笑。
“澄堂兄。”
“你别理会她。她在家里欺负我和三郎欺负习惯了。在外面也一样。谁敢不听她的主意,谁就是和她作对。就是不想和她好。真是——”郑大公子迎出来笑着,句句都是安慰。赵若愚是什么样的人?哪里听不出他在暗示:
你明知她不喜欢那豆氏,你非留着她。这不是找不痛快?
赵公子在家里受亲爹的闲气,来郑家还要受郑娘子的闲气,到了衙门,催他出京城去上任的公文又是盖着重重鲜红大印。
尤其那公文上有太府寺、有吏部、有殿中省最莫明其妙还有天武衙门。
那不是傅九的衙门?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