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放心。”赵若诚当年是他的贫寒中的师友,如今又是他心腹同住的宗亲兄弟,“不是外面的,就是家里的,都脱不了是咱们家在京城来往的亲戚。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问问汪娘子母女。”
“是。”
他微惊,又觉得正应该如此不是,“我让贱内去问问云奴娘子。她必定是不知情的。”
这怂恿赵从俊,怎么着就像是汪孺人才敢干的事不是?
他听出赵若诚是在袒护汪云奴,苦笑道:“太上皇快不行了。京城里乱得厉害。孺人上回和我提了一次想让云奴早点进郑家上族谱。我料着郑家绝不会答应。就没答应去问。她恐怕已经去问了郑家了。”
赵若诚吃惊的时候,他叹着,“但郑家岂会没防备?”
他出了书房叫老婆马娘子去找汪云奴说说话,暗想想公子这意思是责备汪孺人让她罢手,还是提醒汪孺人不要太得罪郑家?免得郑家被惹急了下狠手?
赵大公子他这番猜测半点没点没料错,汪孺人在理国公府里住着,汪云奴上门来劝,她不悦道:“怕什么?没听说私商的船工船行都快被抢光了。他现在不收你做养女,把产业放到你名下,由我们帮着保全。郑家日后出事连最后一点家产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