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何尝没揣测,许文修特意托了钱家兄妹带话给郑家,不就是郑二娘子?
“她怎么说?”他脸色微变止步。
“妾身听着,老爷,郑家三郎如今怎么像是要和清远侯府联姻?”
许文修头一回正儿八经听到这消息,眼神就凝住了,“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绣绢把钱二娘子和许婉然的话一转述,什么郑家在泉州城就和蕃商、蕃客来往,早知道会有批蕃客是从南洋另一面的大食国的北面的花刺子模来的,都是契丹血统。他们和平宁侯府汪家几个船栈关系不错,互相换了海图之类开了新的货栈。抢了一批钱家的海上老船工过去,钱家的人手就不够了。
“郑三郎来京城剿私盐贩子,是打算带一批人回明州海上?”
阶前的大梧桐树落下几片巴掌大的落片,碰在了阶角。秋声入耳,他听着这些居然长出了一口气,绣绢见老爷的脸色变好,这阶廊下水池边的夏末绿浮萍便仍然鲜活灵动了起来,带去三分残余暑气。他在房门前止步大笑着:
“好!京城附近三江汇流,贩私盐的水贼抗拒官兵形如谋反。京城震动。听说是因为去年粮食不够水贼变多本来也是失业的穷苦百姓,到底是剿是抚官家还在犹豫。亏她想得出这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