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免得出了大岔子叫宫里陛下不悦。
“郑娘子呢?”他在路上问了一句,丁良道:“还没到青杏院。还在石榴院呢。”
郑归音同样还不知道青杏院里出了事,她和周娘子从石榴院出来,一边闲话一边向青杏院而去,她心里琢磨着去那院里少不了遇上汪孺人,提前就知会了三叟娘子,嘴里笑道:
“不瞒娘子,最近城里流言不少,不是说我的宫牌子被收了。就是说我们家和赵榜眼家串通了假订亲,最不得了还有什么赵慧儿堂堂一个宗女居然和蕃客订了亲,也是我们家指使的。我正想去青杏院里分说分说,免得夫人们不知真假地相信了。”163
“郑娘子此言甚是。”周娘子会意含笑,“你是要参选的选女,岂能有这样的流言?至于说收宫牌,应是没有的事。我母亲一听就知道。她和我说,这事八成宫里换裹衣呢。若是有人不知此事,我少不了为娘子解说。”
“……到底是周夫人了。”她意外后连忙谢过,心知这话说得轻巧,却是个大人情。周府里女眷们必定也是左猜右想,推敲了十天半个月才想到这个可能,否则人人都能想到就没有她装着在宫中被欺负收了牌子,哭着回家,满京城是她在张娘娘跟前失宠的流言了。
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