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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凤体珍重,我哪里敢去叨扰。”她轻轻笑着,倚在了张夫人的椅边,“倒是夫人,有空出宫来到干娘庄子里坐坐,我干娘时常念着夫人呢。”
她们这边厢互相客气,新安郡张夫人毫不担心,反是同座一处的周三叟悄悄握着帕子掩唇一笑。张夫人瞥见,知道她如今才算是确认郑二娘子不是个傻瓜。唐老宫正也不甘心,悄问了一句:
“你干女儿真委屈了?从宫里一直哭着出来?我看她不像……”
“你怎么不去问她?”张夫人堵了回去,吃了两口茶,扭头和周三叟说话:“明日我去府上拜望你娘。也不知她得不得空。”
“我娘在去江西的路上听得夫人要出宫告老的消息,只以为夫人回了家乡,从此相隔一方再无相见之日。明日若是再见到夫人,我娘必要再哭一场了。”
郑归音听在耳里,大约是明白了:张夫人和周大人差不多是同时被贬,一个出了宫,一个去了江西。张夫人年老告老的事叫周夫人在被贬路上听说了,还哭了一场。
这不就是同伙?
她立时就起了主意,周大人做媒人的事应该和张干娘打听?她嘴里和唐夫人敷衍,耳朵全听着张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