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赵若愚要见小弟,正殿里大皇子在时他实在不可能抽身出来,就算他不是宗亲国公,但宗亲里中榜眼的几十年来就他一人,也得防着大皇子想到他,要召过去勉励几句。
他立在了朵殿后廊的廊沿下,风吹着青黄落叶在脚边滴溜溜地转了两转又淹在了小雨后的水坑里,豆氏
牵着小公子赵若痴上来。
赵若愚教导弟妹时和郑大公子也没多少差别,先是含笑摸了摸弟弟的脑袋:“今天在寺里见过郑娘子了?”
“见过了。郑娘子还问我,为什么称呼她为世姐。”小弟弟很老实,小小身子穿着紫服宗亲袍,束带戴幞,连赵若愚也想把他抱起来说话,但家中总要有一个沉稳庄重,他只有和蔼看着庶弟,听他拱着小手禀告道:“我就按兄长教导的回答。郑娘子觉得我说得对。”
“很是。”他夸赞了两句后又问,“方才在青杏院里,见过任家的小娘子?”这话他已是看向了豆氏,这青杏宴不论为了什么,让任家娘子和赵小弟相亲才是赵府父母眼中的大事。豆氏为难道:“见是见过。看着大几岁。”
说罢就把赵小弟和任娘子一起在青杏院里摘花玩的事说了。
“模样儿俊俏,教养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