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记得帮着马夫人打理外面的铺子,你自己的铺面若是有什么事,若诚兄夫妻帮你。远比我要管用。”
“…是,奴明白。”她听得此言,知道他离开京城已经是定局,心中更是埋怨汪孺人和赵从俊惹出这一摊子的事来,她含泪点头,“马姐姐不会做生意,公子是看我和她好才把府里的铺面帐目全托给了她。她为人忠厚怕亏了公子的钱,总是时时要我帮衬着,这就是公子为我着想了。”
只要赵若诚夫妻和她有旧情又少不了她,她就在京城里有个后路。她苦笑又抬头:“公子,何必再向郑娘子提我的推恩?公子的前程为重。我听说…听说张娘娘如今在查卖爵的事…”
郑归音怎么会去撞这个霉头?
“…我有分寸。这事我会办妥。只是知会郑家罢了。”
她惊喜不已,他却突然笑了:“郑娘子心里总是待你好的。她也知道赵秉义的事连累了你。”想着眼前的云奴因为失去了义父做靠山,沦落至此,他摇头阻
止了她再说,“若是赵秉义还在世,你本来就应该有个推恩身份,也算是我和郑娘子应该补偿你的。”
“公子…”她听得最后那一句,心又凉了。他对她明明有情,却还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含泪低头,“每次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