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房。
她的房门大开,她款款站起正在房中转了一圈,身上一袭烟灰重纱夹缬裙,外罩绛红紫藤花纹的裹胸,细腰盈盈一握,发髻间八重绢的紫牡丹宫制花斜斜靠在耳边。她的双眸顾盼如波。
他皱眉看着,要不是房里站着的年轻男子是个太监,他可就要发怒了。然而就算是太监,那徐班头盯着她眼睛都不转的模样仍然让他甚是不悦,更兼她身边的两个丫头退出来,嫣浓捧着残茶剩菜离开了,逢紫伸手关了门,竟然守在房门外。
丁良想拦没拦住,追着他大步沿廊过去:“公子。郑娘子像是在——”他这话这也只敢在肚子里叫,不敢大声了叫她的丫头听到不是?
公子生气他明白,方才郑娘子在房里像是在炫耀她的新裙子?这说不通!徐班头又不是她的丫头或是娘子们。
难道真是在色诱太监?犯得着么,郑家钱多得能把宫里老档也砸晕吧?
房里,徐班头应她的要求把自己的两个小跟班早打发走了,她就起身说了几句在他面前笑语嫣然转了一圈。
“郑娘子这是——”徐班头眼神微闪,似乎是在打量着她的身段容色,又似乎极是惊异中带着三分惊喜,她早就习惯,又款款转过一圈后:“如何?我方才说过的事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