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
“何尝有不高兴?徐迟又算是个什么?”他不由叹着:“你也知道如今天凉了,你的丫头们也不小心些。”说话间,因为她的首饰太碍事,他抬手从她发髻上抽出宫制大朵绢花,她如花俏脸上露出疑惑,他把绢花向案上一丢,钉的一声轻响悠悠传出。16
正殿前后各有一个院落,都没有人了。
丁良和逢紫各守着前后院门。
佛幡摇荡。太阳走过了中天向西而斜,在佛像面上投下暗影。他双手揽着她的纤腰,低头用唇在领口肌肤上印了印,鼻端果然闻到了似曾相似的馥郁乳香。
在她的细笑声中,他在她耳畔低语叹道:“城郊秋寒来得早,你何苦穿这衣裳,?那邰太监的事和我说一声不就成了?”
“我只是听说徐迟忙着向上爬。必定是想扬名的。”她一听就心虚了,又连忙透些底,“我听贾内人说宫里文绣院在做德寿宫的选女衣裳。你看我这身好不好看,就用这衣料给所有选女做参选时的衣裳如何?我打算去求张娘娘说说这事。”
“哦?”他松开手,无奈打量她那夹缬银粉印染的重纱裙子,夏秋之交穿着美是美了却有些容易受寒,他双手一拥把她抱在怀中,咬咬她的鼻尖调笑着,“徐迟就为了这项好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