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娘子一听就明白了。果然你不是她。”
好想骂人。许参军想着。
因为在衙门就就和许参写商量了怎么对付许文修,他笑道:“得有些分寸。我要用他。郑家要用他,赵若愚去榷场也要用他。要用他就得给些好处。许文修这人从商就是大商,入仕也是能吏。要对付他只能像平宁侯府一样直接夺了许家的船栈和人手。但这人直接休妻也算是断臂求生。这真是……”
“……他是我的堂兄弟我能不明白?”
“我怕你心软。要对付他就得像我方才对付猫内人一样。任是他如何精明也让他上不了台盘只能做小吏。”傅九公子指点着。许长宁无语地同情族弟许文修,何必非为了个女人得罪傅九?
“得了,他若是为了情意敢我争,我倒也佩服他的胆量。但他哪一点能叫我高看了?”他晒笑扬鞭,策缰笑着,“全交给你了?”
“你放心就是。”见傅九催马要走上桥去,他则从桥下拐弯沿河西行去春辉楼,他连忙又叮嘱,“傅九——记得我托你的事。不管哪天去临安府衙门催催谢通判,请他赶紧把汪太监的案子结了。”
“你总得有个理由!”他回马在原地转了一圈,笑着,“你嘴上说得好听, 不就是让我去求郑娘子。你当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