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们家郑老爷。正儿八经要问清呢。今日赵若愚也是要来的。”
隔着帘珠,傅九看看外面,又看她笑笑:“我换了衣裳再来问你那太监的事。”
她知道张夫人的生辰不是这个日子,但郑大公子这样说又请了这许多人,她绝不会当面疑问。
“你换了衣裳罢。我看着不高兴。”她坐在椅上看他,“你呆会下船也不方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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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不过出去吃一盏茶,在灯影下叫钱二公子不小心撞了他的手,碰翻了茶沾了衣裳。这等门第的人出行看重体面,往往都叫家人带着一只小小的衣裳皮匣子随时备换,这船上皆是富室,也是这样的习惯。
到得西湖码头,她与众人皆上船,他告罪之后在船里换衣裳。众人等了他一起上岸。
两间水庄相连,灯火通明。隔五百步就是一个戏台子,总共摆了十台戏。便是夏逊这样讲规矩的人见着两位老人家出来,不是夫妻只算是旧交友人,他也没说别的。如今谁不知道郑家是一定想借助张夫人这门亲事的,但张夫人可不是没成算的普通老妇人。
星河横天,人一多便是秋夜里也不觉得寒冷,她看到不少宫人老档、女官内人都来了,暗暗纳罕。待得在一个阁子里等到了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