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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怕什么?”他不解,平常清早一起出城上工的时候,天也是这样黑漆漆,她唯恐看不清他,车窗帘子都是一见他就高卷起来。如今倒规矩了?
她躲在窗帘后,郑重点头:“有娘子们在,我太出格了就不好交朋友了。象是我故意不守规矩和她们争风头一样。这不像良家女子的教养。”
“你如今讲这一套了。”难得听她讲这样的话,他无语后笑着,钱娘子和许娘子可没和你一样瞎琢磨这些。这大晚上你们各家的兄弟们都在。她们哪里又光盯着你,防着你出风头?”
“你不知道——宫里不是太监就是女官,难道我光去巴结太监?终归是女官们天天一定要处好呢。”
她谨慎地露出两个眼睛,左瞧瞧钱娘子,右瞧瞧许娘子。
反是吃了一惊。许婉然一改常态高高挂起了车帘,打开了窗格正涨红着脸在和一位公子说话。
那位公子居然还不是许文修她自己的兄弟,而是——她揉揉眼睛,那不是耶律大器那契丹人?许婉然居然敢和他说话。另一车上的钱娘子也在吃惊看着她出人意料的行径。
“她这是?”她没控制住伸脖子探出半个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傅九只是笑。
凭许婉在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