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献给老夫人。”又下上打量嫌弃教训着,“换身新衣再去,没这样邋遢的!二姑娘少算了你的月钱?”
她瞪了眼:“我替咱们家的人操办亲事,我还没得一声好呢。你倒怀疑我了!”
郑大公子大笑着打发人溜走,才回身坐在书房盘算着大事:“我不是佩服你那捞钱的主意吗?但若是按二妹你的法子,夺了许家的船厂,全放到船务司名下……”
这事想想就叫他心情好,顿时就叹:“不在这位置,就不明白。在这位置了我就恨不得也做做理国公。先前这样横蛮不讲理的办法收了船。如今我却要还一半回去,这帐上的亏空我就肉疼了!”又想起,拿起桌上的寿贴 ,“你真打算去?”
这说的是修国夫人的寿宴,她点头,道:“船厂这事。理国公成了出头顶罪的人。卢四夫人出的主意真是没人能拒绝,难怪她根本不在乎许文修背弃了侯府。”
“如今是我主持船条司。这算是我们家得了便宜。”他在明州办起差来只要对付平宁侯府就够了,他看了她一眼:“程飞鹏当然不是我的对手。但你姐姐早就在私商里安排了桩子,如今汪家和许家,都不能太相信……”
郑二娘子伸手在食盒子里抓了个鲜橙果子,一笑:“咱们和他们有什么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