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知道。她在宫中一步一言皆干系全家,她岂能如此冒失――!?”
他以为他是深知她的。正如她亦会深知他与县主联姻是为了全家一样。
所以他未曾真正怀疑她,在秀王府中安慰养病妻子平阳郡主:“你是知道我的。我既是郡马外戚按朝廷制度就只有出使敌国、捕盗捕反贼、或是像映风一样去军营里卖命防边。有这些功劳既便不是科举出身也能得朝中六品以上的实缺。日后吏部铨选升任时我能一如科举出身。我不是映风,有了你我可不会再做驸马――”
在郡主又哭又笑的激动中,秀王世子妃终于就安心起身叮嘱女儿两句,让他们夫妻自说话,他握着妻子的手,“你是陛下的亲侄女,替我谋了个出使的差事让我做个随员平白得功劳。这是我占了外戚的便宜。
”
“夫君。天下的外戚多了。唯有夫君愿意去出使敌国,陛下那样欢喜…”她又哭了起来,“是我不应该去求这个事。我不知道陛下的用心。”
做个随员是假,以这个身份这掩盖去江北大营查帐才是真。
“调集岁币,查看榷场帐目是出使前历来的规矩。即是我份内的事。否则陛下要我何用,我哪里又能叫那些科举出来的文臣同僚们心服。我不望进宰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