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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当然是认真的,否则他请赵慧儿传话这样正儿八经是为了什么?
但傅九策马走在她的车边。斜睨着眼。仿佛在提醒灵山寺里他早说说过的话。他就只能苦笑道:“我也是不得已。赵公子突然就有了谣言和你们家断了亲事往来——这可就麻烦了。他去榷场查帐,本来有你们家和私商们的关系,那边的人还琢磨着和你们这边交换此好处。也许就不会对他下手,如今他……”
“咦?”她听着一脸疑惑,“赵若愚是你什么人?”
她仔细打量着,徐押班和文家二掌柜是亲亲密密的友人,她不是没打听过。傅九还说文家老二是在单相思,徐押班逗着他耍呢。难道耶律大器也是这样单相思。
“喂——”耶律公子在御前进出,最多察言观色,立时纠正她,“别乱想。我和赵若愚的关系你居然不是知道?”
“你们不是亲戚。”她沉吟,装在她什么都知道她就是不说,本来姓赵的宗亲和契丹皇族出身的降人有什么亲戚可言?没料到傅九哧的笑了一声,眨眨眼暗示她露馅了。
耶律也大笑了起来:“原来你真不知道!我道你如今靠着张娘娘,在京城里已经是呼风唤雨比你们卢世子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