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若愚必定商量过,她只叹,“前儿我收了水仙巷张夫人一封书信,拆开看了才知道是郑二娘子转给你的。”
“什么?”
于夫人并不取出信给她,而正色看她:“你是为理国公办这事?”
“……”汪孺人极会看眼色,一寻思这是郑二娘子在信里写的她一咬牙果然承认了,“是,奴久承理国公照顾。应该报答。”
“理国公失势总不至于和平宁侯府有关。但我也不问你——”于夫人摇头不想听这些事,“我只问你,也是郑娘子问你,理国公府答应给你什么好处?叫你把若愚,把郑家都得牵连进来?”
“我以为郑娘子必定也愿意。”
“胡说!”于夫人断然,“再如何也是亲生的母亲和姐妹。怎么郑娘子就非要害她们一家子丢面不成?能帮衬的自然要帮衬,否则她何必写信来问你?叫我都不好为你掩饰!”
汪孺人暗忖,夫人你就错了,郑二娘子绝不是为了修国夫人来问这事而是为了郑家。
“信给你——你自己看吧。”于夫人从袖中取出信交给她,便眺望水阁那面人影幢幢,“有人来了?”
南面还在摆寿宴,东面这里有侯府里的管事也有青衣粗仆十七八个。
汪孺人匆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