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脾气,郑老爷以往还佩服赵从俊当年援接宗亲们渡江的大义和功劳,但见了几面被赵从俊拉去瓦子里吃酒,最要命是闹出了燕儿怀胎这样的事。郑老爷就赶紧事事推托,不敢再上婴戏巷的门。
“家父今日身体有恙,张夫人在府中照顾——”郑大公子面不改色替郑老爷说着假话,赵公子只能苦笑,还得陪礼:“还请郑兄传达,府上伯父与张夫人了的亲事,本应该参加却来不及了。”
郑老爷不敢上门,当然是因为害怕成亲前张夫人误解就把亲事黄了。他和赵从俊走得近,岂不是要和赵从俊一样也祸害家里小婢?
郑二娘子烦恼着张夫人没来,她接了兄长的消息就得赶紧坐车追到东城门送行,否则单是郑锦文一个人
代表全家长亭送别,岂不是冷淡了郑家和赵若愚的关系?
傅九到底没忍住,尤其是得了消息:“许文修?”他反问家将,“她私下见了许文修?”
“是,公子。”
他不悦皱眉,见得郑大公子、赵若愚等人聚在一处,除了和赵若愚交好的士子们、同榜进士们,宗亲们,郑大公子示意家仆们立起大帐摆酒送行,帐顶上扬起泉州郑的旗号,同来的耶律大器也叫人设了帐,扬起耶律家的旗号。尉迟家、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