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这两人是大吵一场,他也不高兴。上了缀珠阁,唯有和他同行的范小学士这时侯一改常态,做着和事佬劝道:“郑娘子她忙着呢。她不是有功夫去你衙门外等着。不就是想说说许文修的事,叫你帮着出出气?”
“……你有事求她是不是?”
“哪有!”
范小学士绝不承认,他最近在班荆馆做北国国使的陪从勾当官,很需要郑娘子出面劝劝许文修,让许文修去国使下榻的班荆馆里牺牲牺牲色相,打听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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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娘子毕竟是泉州乡下地方来的,不知道临安里公子们的花样,还在死脑筋思索自语,“许文修去了缀珠阁?我听说他初进京城时,也被亿文白……”
郑大公子曾经被燕国公夫人看中,许文修则曾被亿文白看中过。
从此避之不及,明白俊俏美男子在临安城不是那样好落脚的。
临安居,大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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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不急不慢地驶到了太府寺的附近。晚霞漫天笼罩在了飞檐之上,果然是下值时分,不少六品以下的吏员们终于陆续走出衙门,回家了。
许文修和她争吵说的那些话,她本来难免震惊疑怒,前几天就抓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