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谁赢谁负还难定。
谁叫傅大人非跟着大皇子?
许公子心里如此盘算明白,但他还是不敢不来。
“傅大人来了?”
“他早来了——”说话间,主客登楼,亿文白使个眼色他也没再催问。
夕阳辉照,散下浅金艳光。
主楼敞厅里坐着的哪一位不是权门公子。只见得锦帐绣幕,玉盏香几、大束的桂花插在了半腰高的曲颈落地黄瓷大瓶中,衣香丽影间,入眼的美人们并不是京城仕女果然皆是风流公子。
侍儿奉上温巾抹手,含情一笑。
许文修渐渐镇定下来,随意取了抹手又递回玉盘巾碟中,打赏了金珠子,规矩他明白的很。并不是第一回来。
楼里的玉面侍儿们果然与别家不同。不作下人打扮。倒个个皆是长衫绢服,
像是旧家子弟。
会文才会交际的侍儿谈笑论诗,风采不凡如阁外西湖水面烟波十里,言语节制的侍儿更是矜持有度,若即若离。
叫人一看便想起岸边青柳,月下无声。
这些侍儿是富贵宅中内宠,绝不是京城巷尾半掩门窑子中的不干净出身。
他们侍奉的自然也不是普通公子。
许文修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