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后这时就猛然想起,她岂不是也应该怀疑他?
他这几天也常去!
窗外封了街,从来凤门楼直通到了城外,长长的街面全是禁卫和宫侍们在排练祭天出巡,龙凤旗招,珠玉琳琅。陛下的龙辇空着也被抬了出来,被一层层密密麻麻的内侍、亲从官、军头司,知阁官们包围住。
空龙辇在街面上缓缓而行。
她不算是这一批,而是第二批。按旧例第一天陛下独自祭天,独坐斋宫三天,这期间如果天气好,宫妃们第二天就可以跟着出城郊祭。
傅九这几天刚从缀珠阁进入,一听这话就觉得风向不对。
“郑锦文有什么事?”
她瞅着他似笑非笑了半晌,傅九就明白了,苦笑:“我就是去看看,可不是好男风。”赶紧又说了一桩子大事告诉她,免得她有空胡想:“斋宫这几天要扩建,怕是北国国使会差人刺探祭礼。少不这是朝廷的体面。连秦侯府时我的叔父都来寻我说这件事——”
“?”
“建斋宫,临时调木料,自然是一笔大生意。原来的皇商没备货。”
“……倒也是。”
她一听就明白这样有体力又是宫费的大工程,没有了以前的货主霸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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