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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斜。她到了行人庵又去了殊胜寺忙了一天眼看着快傍晚。丫头们都急得不行让她回去等着女官们上门来盘查家世出身。
“姑娘!你别等了。傅大人那边的活计是搭斋宫,一百多个房间两个月搭好为陛下住三天。他哪里能太阳下山就回家?你别等他了!”
“……我没有。”她嘴硬着,忧伤着,“我问了丁良他什么时候回城。丁良明明说天黑之前的。他难道不知道我问了这一句?”傅九知道了就应该猜到她在等来接她的不是?回城的路上还可以说说话儿。
“姑娘,今时不同往日。傅九公子他不是正忙着?”逢紫无奈劝着。
傅九因为忙就不记得她了?万一他去了宣州城是不是就再也见不上了?
她心里这样埋怨着,面上肃然,“对,你说得有理。前程要紧我也忙得很。”
她只能出了殊胜寺,没料着在侧殿上居然遇上了一位意外之人。那时她正找着徐迟,小声向徐押班打听:“尚宝司管不管香料?”
徐迟一呆,不由得摇头:“尚宝管陛下的印章。内库帐目和宝货。香料是尚香司在打理。”想着她居然没求着张娘娘顶一个司香上人的名额参加祭天,还成了张娘娘为人公正的范例了。他难免兔死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