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小孩子吹了风,就夭折了。”
她淡淡看着她,
“当娘的不小心孩子就死了?”
豆氏的脸色终于惨变。
|“小孩子经得起。”
她慢慢走过来,摸着赵若痴的头顶,
“所以我现在还过得挺好。但小孩子也很弱怯。”
她低头凝视着花架下的石榴落花,像是被近日几场大雨大风吹落,狼籍了一地都是残花再也结不了石榴子,“爹娘便只是对她厌恶冷淡,嫌她是个拖累疏忽了一会儿。她遇上意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
她含笑看着豆保母,
“信就留在赵大公子手上。我也早当他死了,我如今只有郑家的养父。”
她出了寺,外面的官员不少,都是六品以上的京官才能参加排练。另一面还有紫服宗子们神色凝重议论纷纷,她诧异这里的宗子们年轻都轮不到去正殿,居然还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神色,聚在这里干什么。冯虎过去打听,便听了一句:“理国公去见陛下了。说这北国国使他曾经见过。还说他曾经出任过。出城去接。”
“陛下大喜。让理国公去接这位国使进城,安排在碧池寺。”
她听着碧池寺这三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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