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虽然确实是如此――”
“恭喜了。这是正经的从九品外命妇。岂不比一个只有两三天当差记档的宫外女官强得多?还是――汪
孺人你想让云奴娘子进宫?”
吓呆的不仅是丫头们,而是汪云奴。
“娘――?”
汪孺人盯着郑二娘子,慢慢道:“郑娘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添年纪很容易。年三十以上识字无夫妇人。汪娘子正合适 。”她叹着,她也最近才想明白,“我不信你早就打算让她顶这个机会。但你让她做了许文修外室的时候,就想过万一跟着许文修没有个好结果,就打算让她走这个路子?”
汪云奴惊呆了。
“我是她的娘,就得为她打算。”
汪孺人并没有否认,但也不会承认。
郑娘子也笑了:“要伴当女官的告身,除了进宫还
能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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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孺人临别时,本以为得不到告身,但郑娘子还是送了一份给她。意味深长:“孺人好谋划。只可能未必如愿。”
“别以为赵若愚要离开京城去榷场,你的人都安排好了。我就会输。早着呢,你等着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