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病,范夫人都清楚?”
她看大潘,
“本宫并没有中蕃茶的毒。”
“并不是。奴婢上回也禀告过——”
她摇了头,“潘家医学渊源,公主上一年的病早期是花粉花毒所致。起了疹子只能体养。后现发现了例假不来。林御医说是心病。奴婢以为是也是有理的。”
公主怀着这样的秘密,怎么可能没心病?
至于春天的花粉沾病也是女儿家的常见病。
“但公主忘记一年多前有一次小病,范夫人进宫探病时的话了?”她苦苦劝着,那时她在清音阁里一边侍候,分明就听得范夫人恭敬说了一句道:“公主请珍重凤体。已是快入冬。冰河铁马这些太过激昂的诗书还是少读一些。免得劳心动神。”
“……你多虑了。范夫人不过是看到本宫当时枕边还有诗集罢了。”
公主微一寻思就摇头,“这是当年新出的名诗谁又不读?单我读就不行了?”
大潘嘴上不好再说心里却暗叹:范夫人转头就弄出个赵慧儿和傅九订亲,自然就是起疑心了。不论她是怎么起的疑心。
“就算是范夫人知道了。本宫也不怕她和傅九说起。”
赵佳惠突尔笑着,轻轻吹了手中碧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