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求教,正是一脸的忧愁,小姑娘就差点又要当场哭起来:“龚大人,妾身实在是没法。我家里花钱帮我谋这个差事,本是想成亲时体面些。但我被纠仪内人从陛下的祭礼仪仗队里赶出来了……全城都看到了……”
“不妨事。”
龚主事被妻室推着,使着眼色,让他赶紧给出个主意,人家不就是想参加陛下的郊祭混个体面?这有什么不肯收礼不肯出力的?
他便也一拍几桌:“郑内人,不是你——下官不出这个主事。这事你得去求几个人。你也能求得动。”
“大人,只要能找到真庙拜真神,我是不怕多跑动的。”她大喜,连忙又起身施礼,龚主事虚扶着,两下里客气了一回才重新落座。
龚主事夫人洪娘子,早没兴趣听,一见丈夫终于肯收礼出主意了,赶紧就告罪去催茶催茶点,实则是去招呼郑家抬礼担子的家人,把担子移到小耳房里一一摆放。
龚夫人把丈夫和美貌郑内人丢在书房,完全不记得了。
看着爱吃醋的妻室,如今眼里早没有了他,龚主事坐在书房亦有些感慨万千,好在郑内人这小姑娘正哭丧着脸,盼着他出了个主意,他又觉得有了存在感,低声道:“头一位,就是庆王妃——”
“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