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那一辈两个嫁出去的老姑妈实在不好对付,一个是程美人的娘, 一个是汪云奴的娘,咱们总得要防着点。”
“……防着不错。但这动静,转眼就有要家败了的意思,”
“不至于。”她连忙就开口,陪笑着,“钱家二娘子和我好着点,钱大谷可她的亲兄弟,中了计闯了灵大寺才得个流放。这是大喜事。汪家大少夫人今日还来们家了呢。”
不就是和你交好,背里在弄什么鬼?傅九知道她在女眷里手段多,他不可能顾得上:“方才来时,卢四夫人在斋宫那面遇上,问我在宫里尚宝司这三天祭视里要设一个随行女官,兼管乳香的事。那话你们也听说了?”
郑大公子一怔,她已经是频频点头,催促不已:“真的,快说快说,如今怎么样了?”
郑锦文一瞧,这明摆着就是胜利在望欢喜至极,他再看看傅映风仍是不动声色的模样,郑大公子难免就咳了咳,板着脸提醒:“客人还大说话,你这成何体统?过了祭礼,跟着我常去夏府老夫人跟前站站,学学才好。”
“……”她听出那意思,暗骂一声觉得他才应该天天去夏府里站站,做夏国舅家的女婿,学点泰山崩于面前不同声色的样子,她可顾不上,连忙催问傅九道:“卢家突然不管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