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命,反正以后是不可能了。她只催问着郑锦文家的祖宗。林御医觉得女子和小人真难养,半点也没有自己就是太上皇跟前小人的自觉,他无奈指着报恩寺里供佛经的经殿,透窗看去,青烟袅袅:
“你这一说郑锦文的父亲郑大洪——我就记得那襄阳水师管财的幕僚圣手是姓郑,他身边没妻没儿的只有几个小厮跟着。这人必也是战死了。不可能有郑锦文这个子孙,但郑大洪既然姓郑,八成是那人的小厮仆从罢。跟着主人学到了几手。郑锦文自然也懂一点。”
“……”难怪。郑二娘子想想,难怪养父对这个养子也格外客气些。
时间没到吃晚饭时,唐菲菲居然有惊无险地过了祭礼歌舞的宫试。
“过了!?她乐燕歌馆第一名?!?这是怎么过的——”
欢喜的是郑归音,咆哮的却是卢举文。
傅映风来了报恩寺,学着卢举文那扭曲的脸,学着这人在殊胜寺外的帐子里把桌子拍得快裂开了,这模样笑倒了她。郑大公子也听得消息,回来也连连叹道:“你是没看到卢举文的脸色,我都可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