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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样说没错,亏他是个明白人——”她点头笑了后,“那御园里的事,他明明牵涉到了。魏蝶衣也死了,涉事的禁军、女官、内侍牵连了十七八个。最后只有他,竟然和我一样半点事没有,我就知道他不是看着这样喜庆。”
她从袖子里取了方胜出来折开,细细看过,倒喜得不行:“果然就是这样。如果乳香用量不够,各皇子、公主府、宗亲府里有过上贡的旧例。乳香是宫里独得的,他们府里往常得宫里的赏赐。多少还有些留着。”
徐迟暗暗写在短信笺上的,是殿中省里老女官说的旧例了。
“二娘子,原来是为了这个才谋公主府女官差?”
丫头一听,终于就明白了。当然为她欢喜不已,连忙倒了一盏暖水呈上。
她一听公主府女官这几个字,当头又是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长长叹了一口气,手里把方胜信笺慢慢撕碎了,溶在了瓷盏暖水里,盯着化成了纸糊才放心,摇头道:“我运气不好。傅九和三皇子说了情,本来让我去吴娘子跟前做女官。肃王府里一定也有这乳香。”
逢紫吃一惊,转眼就明白了她那难看的脸色,连忙安慰:
“姑娘想想,吴娘子